了笑,说:我同意你的观点,有机会的话,也想去美国访问。
后来,我才知道,那顿饭我给自己创造了三次杀头的机会。
因为在朝鲜官员眼里,当面顶撞伟大领袖都是要杀头的。
不过金主席没有杀我,相反我们还聊得很愉快,一顿饭喝了3瓶茅台。
我走的时候,礼宾司还送了我3箱水果和一个精致的银器花瓶。据说这是最高的外交礼遇。
我曾一度相信,朝鲜会在第二代接班人手里走向改革开放。
在我想来,权力和财富可以传承,但人民对领袖的崇敬和拥护却不能简单地转移给下一代,更不能自然地传下去。
但现实,总让人意外,也超乎人的想象……”
张益达看着一脸苦笑的黄鸿年,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又说道:
“在很多中国官员眼里,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国通,堪称最了解中国国情的华侨。
听说你在中国的时候,当地官员招待你去卡拉ok,考虑你是华侨,给你点了一首《甜蜜蜜》,你不唱,反而唱起了《大海航行靠舵手》,《红星照我去战斗》。
黄先生,有这回事吗?”
“那必须的,我可是一个“又红又专”的人,当年我还递交过入党申请书,可惜没给我批。”
黄鸿年满脸遗憾的说道,又追述起了当年:
“我从小就任性,爱惹事生非。12岁那年,我爸说:我管不住你,让***来管你。
然后我和大哥就被父亲安排到中国求学来了。大哥比我幸运,考上了京城大学,我赶上了那十年,没办法,去到山西插队当知青了。
当时我成分不好,想追求一个漂亮的女孩子,可是被人家嫌弃了。
我一气之下,就给周总理写信,让他安排我回印尼了。”
“哈哈”,张益达笑道,“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