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鞋踩在地上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声音。
可他每走一步,楚向晚的心就是一跳,她身体本能的开始往后梭靠去,可没靠多远就是床头,床头后面是墙壁,她压根儿就没得再退。
她现在身上又没穿衣服,根本不可能起来。于是整个人只能僵硬的坐在那儿,身上裹着被子,背靠在床头。
“你,你怎么了?”
楚向晚问,声音有些抖:“顾星辰,你干嘛不说话,你这样好吓人,你到底想做什么?我,我……”
如果这男人现在就开口骂她一顿,她还觉得好受些,还不会这么紧张,可他偏偏就那么坐在那儿用平静的双眼盯着她,不开腔也不说话。
她真的是很紧张。
顾星辰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在眼里,视线落在她胸前颈间,还有手臂上昨夜他们疯狂时留下的那些痕迹。
醉酒后的晚晚很热情。
热情的回应,主动的邀约,动情的唤他,几乎是一整夜他们都沉浸在那极致的快乐里不可自拔。
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了她多少次,那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占有和索取。
只是昨晚的热情缱绻和疯狂,她似乎全都不记得了。那她私自偷逃出去以后发生的事,又还记得多少?
“你身体还有没有疼?”
顾星辰看了她许久,问了一句,边说边从柜子里拿出纱布和药包,先解开她手上包的纱布,又清洗干净,以便重新给她上药包扎。
楚向晚刚睡醒原本红润的小脸儿因着碘酒落在伤口,疼得有些发白,却只咬牙忍着。
连忙冲男人摇头道:“我没事了,我不疼,真的,我一点儿都不疼。”
这个时候她要是喊疼。
他肯定会想也不想的就回给她两个字儿:活该!
顾星辰看了她一眼,看她明明就很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