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只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罢了。
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
果然,厉谨言发现了楚幽蓝的异样。
他皱眉问道。
“没什么,我准备喝完汤就去洗漱了,早点睡觉。还有,我想明天就出院,住在这里很不方便,而且感觉怪怪的。”
楚幽蓝压下心头的惆怅,和厉谨言商量道。
他略一犹豫,还是答应了。
“明天我去办手续。”
她点点头,低头喝汤。
等了一会儿,楚幽蓝一抬头,发现厉谨言还坐在那里,正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她被看得发慌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他反而被问愣了:“去哪里?”
楚幽蓝把手里的汤碗放回桌上,低咳一声,她尽量保持着平静:“我没事,你不用非得留下来陪我。如果你想回家,或者去做其他的事情,都随便你。”
为了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,她专门在“其他的事情”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厉谨言拧了拧眉头,不太适应楚幽蓝这么拐弯抹角地跟自己说话的样子。
“你在这里,我哪儿也不去,一会儿我去洗把脸,然后就在旁边那张床上睡觉,有事你随时喊我。”
他指了指楚幽蓝隔壁那张病床。
这里本来是双人病房,但只住了楚幽蓝一个病号,其余那张病床自然就是空着的。
“我不需要陪床,你让苍鹰送你回家吧。”
她烦躁地拒绝着厉谨言的好意。
很久没有这种心浮气躁的感觉了,楚幽蓝并不是一个爱发脾气的女人,可她现在真的有一种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劲儿。
“你那个快来了?”
厉谨言合计了半天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上一次来大姨妈,楚幽蓝特地叮嘱过他,说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