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椅上,但厉谨言也不得不承认,在某些特殊的时候,保持一条腿不能行动,还是不太方便的。
比如现在。
说完,厉谨言好心地松开了楚幽蓝的双手。
失去控制,她几乎软软地倒在他的怀中,只能用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衬衫领口。
“不要……这是在车里……”
她只能搬出最后一个蹩脚的借口,当做挡箭牌。
厉谨言不为所动地指了指那道足够坚固且厚实的隔断,“安全级别足以保证你就算在车里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,外面也听不到。何况……”
他在她的耳边低语:“你那么害羞,我不用担心分贝太大。”
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他也不想忍了。
男人都是具有一定野性的动物,厉谨言并不例外。
幸好,在接近疯狂的边缘,他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,尽管不算温柔,但还没有太过分。
许久之后。
封闭的空间,潮湿的空气,以及急促的喘息,蹿升的体温,这一切的一切,共同交织成一幅魅惑人心的热辣画面。
楚幽蓝伏在后车座上,露着大半肩膀,衬衫和裙子倒是还穿在身上,只是乱得不像样子,好像梅干菜一样,全是一道道的褶皱。
仔细看的话,上面还有可疑的痕迹。
她呜咽着,脸向下。
厉谨言渐渐地平静下来,伸手抱住她,放柔了声音,连连哄着:“好好的,怎么说哭就哭了呢?”
扳过楚幽蓝的脸,他用指尖划过她微肿的红唇,有些后悔。
她还小,对这种事情也感到陌生,自己恐怕吓到她了。
可是,他又不年轻了,总不能一直装成乖乖牌,和她继续扮家家酒一样地过日子吧。
那些说什么“我绝对不碰你”的男人,根本就是在瞎扯淡,欺负小姑娘单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