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楚幽蓝更加手足无措,她索性装成鸵鸟,闭上眼睛,一语不发。
磨蹭了这么多天,那件事恐怕是逃不过了吧?她在心里默默地想道,其实也不是抗拒,只是有一丝害羞和恐惧。
从女孩到女人,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考验,令楚幽蓝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。
但她也承认,从结婚到现在,厉谨言确实没有逼过她什么。他那么聪明,肯定知道她一直在躲着,有好几次,楚幽蓝都是故意磨蹭到很晚才上床,就是不想和他做什么。
从声音上来判断,厉谨言已经过来了,他先到了床边,然后再从轮椅上起来,并不怎么吃力地在楚幽蓝的身边躺下来了。
如果不是在一起生活,她真的不敢相信厉谨言是一个残疾人,因为他几乎不需要别人为自己做什么,很多事情还是可以独自完成。绝对不像外人想象得那样,凡事需要他人照顾,娶个老婆不过是当成保姆来用。
“挺好的,怎么一直不肯穿?”
厉谨言伸出一只手,搭在了楚幽蓝的腰间。
她瑟缩了一下,哑声回答道:“露、露太多了……”
他忍不住轻笑一声:“都包起来那叫羽绒服,不叫睡衣了。”
说完,厉谨言从背后贴了过来,一把抱住了躲在被窝里的楚幽蓝,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,但很快就妥协下来,索性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,聆听着他一下下强有力的心跳声。
她的配合和乖顺令他情难自已,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。
火热的掌心在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游弋着,带起一阵战栗,楚幽蓝觉得浑身都被一团火给重重裹住了,可她又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,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冷还是热。
她咬着嘴唇,但一声低低的嘤咛还是婉转出口。
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,楚幽蓝害臊得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