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很好,这点酒根本就不算什么,最多算是漱漱口而已。
“不了,我只是有一点渴。你慢慢喝,不想喝就放下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扯下挂在旁边的毛巾,泡在热水里浸透,然后拧干,敷在额头上。
从厉谨言的神色上来判断,他似乎很疲惫。
直觉里,楚幽蓝知道,应该是和他之前的消失有关。
能让一个人抛下自己的婚礼,决绝离开的事情,要么是和金钱有关,要么是和感情有关。厉家最不缺少的就是钱,那么唯一的可能性,就是……
她站在原地,握着啤酒,默默地思考着。
“好了,帮我随便擦几下就行了。”
楚幽蓝正想着,冷不防厉谨言又开口了。
她应了一声,放下啤酒,拿着澡巾,走到浴缸旁,弯下身体,准备帮他擦背。
等厉谨言转过来,背对着楚幽蓝,看清眼前,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差一点儿就要叫出声来了!
很多新旧不一的伤疤,可以说是大的叠着小的,长的覆着短的,乍一看上去,十分可怕。
“吓到了吧?”
厉谨言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笑意,他好像故意没有提前告诉她,就是想要看看楚幽蓝的真实反映一样。
她垂下眼皮:“还好,只是没有想到你受过这么多的伤。我尽量轻一点,免得弄疼你。”
他这一次是真的笑出声来了:“你就是使出浑身力气来打我,疼的人也只是你,不是我。来吧,我皮糙肉厚,你用力擦。”
楚幽蓝咬了咬嘴唇,果断上手。
平时穿着衣服,还看不出厉谨言的身材如何,如今他脱得差不多精光,倒是令人惊叹:不愧是职业军人,整个人的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,线条流畅,肌肉结实。如果不是有大大小小的伤疤,甚至可以堪称完美了。
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