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但是现在嘛,边瑞就不合适了,
这要是搁以前擎大旗这种活儿大家都抢着干,因为能擎大旗的是一种无尚的荣耀,第一你要在宗族的身体够,第二你还要有所成就,如是搁以前,你要不是弄个举人什么的回来,这擎大旗的活你可没资格。
但是现在嘛,边瑞真不想扛这东西,而且他也没有认为今天要自己擎大旗,自己要是擎了大旗,那么宗旗就必须得边瑞的父亲来挑了。
边十八想了一下也对,现在边瑞的确不是太够上资格擎旗了。
哥仨这边聊着呢,突然间觉得场里一静,一转头发现五位爷爷辈的呈雁形走了进来,大爷爷走在头里,身上穿的是一身大祭服,祭服是明代的式样,也亏得是这个时候穿,要是夏天穿非把老头给热出病来不可。
有爷爷身后两边分列着剩下的几位爷爷,像是边瑞的爷爷则是在最右手,因为他在五兄弟中最小,立于右手最未位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在五个老爷子的身后,边瑞看到了父亲的身影,心中不由咯噔一下,心道:不妙!
按正常思维,边瑞的父亲是不用这时候来的,因为边瑞在这里,他只需等下午太阳落山前的大祭时候来就成了。
边瑞看到了父亲,没有看到十八叔,于是猜到今天这擎大旗的活可能真的落到自己头上了。
“太爷爷!”
现在场中边十八的辈份最高,年岁也是最长,所以由他带着大家冲着五位爷爷们鞠躬行礼。从老爷子这一进正院,大家都不再交头结耳了,而是摆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,等着老爷子主持。
当大爷爷站到门口,自有两个小辈打开了宗祠的大门,然后按着辈份鱼贯而入。接下来便是大爷爷读献祭的文章,通篇都是文言文,你要是没个中文专业的学历都听不懂,四字一句,一句就可以引申出一段话来,这玩意不是出自于二伯之手,就是出自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