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因为天道本身就如同一台计算机，几乎没有什么情绪，一切事情都是随心所欲，因此它要吞噬万灵，也是随心所欲的事情。

只是可惜天道算计一场，杀了张不凡一世，也没能够得到轮回之力，封印张不凡一世，也没有得到轮回之力，如今依然贼心不死，不明白它的动机和意义是什么，即便伟大如张不凡，想了几千上万年，都没有想通这个事情。

同时让张不凡也生出一个疑问，这天界之上到底是个什么地方，既然有天道，那么天道又是从哪里来的，这一切都是满满的疑问。

休息一夜，翌日天明。

张不凡刮掉胡须，换了滋生玄色长袍便出门而去。

出了天空城，前行十分钟左右，一个广袤无垠，一眼无法看到边际的大海出现在张不凡眼前。

即便张不凡巅峰时候，目力也无法看透整个天空海。

潮汐翻涌，响起隆隆声，张不凡站在海滩边上，看着海天一线的尽头，努力的寻找着什么，可是看了一上午，也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
“这位兄台，你在看什么呢？”

张不凡正出神之际，一个家伙出现在身旁，也是凝望天空海，对着张不凡询问道。

“寻找人间要塞。”

张不凡口中的人间要塞，便是地球，一个本该悬浮在天空海上面的蔚蓝星球，之所以被称为人间要塞，那是因为这天空海映照仙凡两界，肉眼所见地球在天界，实则也在凡界某个不知处。

而地球是仙凡两界唯一能够通往地狱界的地方，除此之外，必须集结多为大能，硬生生撕裂空间，才能去往地狱界，只是后者的代价太大，打开地狱界后，撕裂空间的人，也会受到强力反噬，轻则耗损神识受，重则身受重伤，没个千年万年是无法恢复过来的，这也是为什么不能轻易到达地狱界的原因。

“莫非兄台是地狱界之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