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暗，郊区烂尾楼内。

阿离被定在空中动弹不得，程雪被这一幕幕惊吓得脑子宕机，呆滞在原地，半天回不过神来。

场面出奇的安静，静得空气都有些尴尬！

良久，仿佛一个世纪过去一般。

回过神来的程雪，小心翼翼靠近张不凡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让她感到恐惧，同时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。

“你说你是神，这是真的么？”

没想到程雪缓过神来，问的竟然是如此中二的问题。

“曾经算是吧！”

张不凡也没有料到，程雪的脑回路这么奇葩，这时候不应该是问阿离与自己怎么回事么？

既然程雪不问，张不凡也乐得清静，为程雪表演各种绝技，什么隐身上天入地的，惊的程雪尖叫连连，这可比魔术来得刺激。

“喂喂喂……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，当本小姐空气呢！”

……

见张不凡与程雪玩的不亦乐乎，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，阿离顿时来了火气。

两人听见阿离的咆哮，同时顿住，这才想起半空中还有位生气的主。

“呃！不好意思，忘了你了。”

“解。”

张不凡一脸讪笑，连忙把阿离放了下来。

“好你个张不凡，为了这女的，你竟然对我动手。”一降落到地面，阿离便哭成了泪人，把张不凡数落得一文不值，典型的负心汉标杆人物：“仙界要不是我收留你，要不是狐族用近乎灭绝的代价保你，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，你个该死的白眼狼。”

听见阿离的哭诉，张不凡有些动容，一个是自己昏迷一年不离不弃的凡间女友，一个是仙界陪伴自己三万年的结发妻子，这真是个两难的选择。

面对天道，张不凡都未曾有过畏惧，如今面对两个女人，他却没了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