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黎所说的游戏，是他和褚怀玉之间的游戏，现在几乎更加确定这一点。

他们几乎有着相同的命运和经历，搞不好在黎的眼中，他们就是两只被放在一起的蛐蛐，只不过，他们身边还有其他的蛐蛐，但最终要对决的，还是他和褚怀玉这两个灵魂重生之人。

黎就是那个看戏的人。

他不会干涉他们的任何举动，只想看到最后的结果。

他甚至都怀疑，自己和褚怀玉的灵魂重生，也跟黎有些关系。

所以，他想把黎等来，好好的问问他这些问题。

就算是问不出答案来，也可以旁敲侧击的询问一下。

不过遗憾的是，他并没有把黎给等来，只等来了血蔷薇。

看着兀自出神的苏凡，血蔷薇不由莞尔道：“如果我问你，你想问他什么事，你应该不会说吧？”

苏凡微微一笑，默默的颔首。

这些事，他肯定是不会告诉血蔷薇的。

可能，这看似很人妖两族之间的大事，只是自己和褚怀玉的宿命对决而已。

“那你现在是不是很失望？”血蔷薇喝了一口酒，又将酒瓶递给苏凡。

“还好吧。”

苏凡接过酒瓶笑道：“本来我也只是试试看而已，就没想过他一定会来！虽然他没有来，现在有个人在这里陪我喝酒，也还是不错的！至少比我一个人喝酒要好些。”

他确实没什么好失望的。

黎这种脾气古怪的人，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得出来。

跟这种人打交道，要不把心放宽点，估计会失望而死。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血蔷薇嫣然一笑，又道：“现在万妖金殿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，你以后有什么打算？”

“还能有什么打算？”苏凡莫名其妙的看了血蔷薇一眼，“以前怎样，以后还是怎样呗！无非就是多一个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