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不同:“编户”即“良民”,自由民;
“非编户”则为“贱民”,如工匠、乐师、杂役、奴婢等。贱民没有资格单独立户,只能和主家合用一个户贴——也就是现代意义上的户口本。
“奴婢贱人,类同畜产”,且此制度以世袭的方式沿承下来,一朝生在贱户家,永世不得翻身攀高枝。唐代的户籍制度,将封建社会的等级秩序划分到极致。
所以,李承乾要将这种极致改掉,取掉“良民”与“贱民”制度后,取而代之的是“坊郭户”与“乡村户”,也就是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的划分,同时又根据土地占有情况的多少,划分“主户”与“客户”。“坊郭户”和“乡村户”的区分,并非始于宋朝,至迟在秦汉时,已有所谓“市籍”。
这么一来,直接引起了一半的大臣们反对。
首先是李孝常,他道:“我大唐户籍,古来有之,且能维持社会稳定,为何要改?所以,臣反对更改!”
这时李承乾却是道:
“社会稳定?世家绝大多数的资源,许多人的地位低下,而本王要对大唐农业进行扩产,单目前的良民而言,远远不够,得有更多的人投入其中,这是其一,第二,我教育需要人,需要改变更多人的命运,若仅改良民,当如何?他们一边种田一般读书吗?那本王的第一做了有何意义?”
士族不是不允许提升工匠地位的,工匠是贱籍,其后代也都是贱籍!李承乾要改变的就是这里,将人们提至相对平等。
他的话一出,让得李孝常是回应不上,毕这属于大是大非的事,这是大唐的未来,是李承乾扣下了一顶巨大的帽子,让他掀不开。
可是,却依然还有人表示道。
“现有的户籍,可以对百姓进行人身控制,让他们固定于一处土地之上,为什么要改呢?”
说此话者便是王珪,他也出来反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