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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墙头草们的风向瞬间变了,开始为陈霄唱起了赞歌。
陈霄根本不理会这些人的反应。
他们恶语相向也罢,大声赞颂也好,都无法给他的内心造成任何波澜。
而是拿起那本《伤寒论》对缩在一旁的江隆道:“此人疾患,在这本著作中有完全对应症型。你胸无点墨,妄论先贤巨著,斥其过时。真是可笑不自量。”
言罢,根本不理会江隆的反应,对林玉钗道。
“好了,玉钗,你以开腠理之法,将他体内的寒气驱除吧。”
“嗯。”
林玉钗结果陈霄手里的银针,继续为施总施术。
“能在再次有幸见到陈医生的神术,让老朽获益匪浅,陈医生,请受老朽一拜。”
吴中瑞本就对陈霄推崇备至,如今再次从人家身上学到了东西,当得起自己以先贤之礼奉之。
陈霄笑着把这位老学究给扶住:“吴老先生太客气了,这不过是些粗浅的微末伎俩,算什么神术。”
这时,陈霄的目光,终于再次回到了那江家父子的身上。
从柔和,变成了凌厉。
“陈医生,不知道我这徒弟和他父亲,是哪里冒犯了你吗?”
吴中瑞一言既出,父子俩吓得一哆嗦。
江成栋嗫嚅了一下嘴巴,不敢吱声。
“呵,冒犯?”陈霄的目光,率先投向江隆。“这是你徒弟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吴老先生,你德行高洁,仁心仁术,怎地眼光如此糊涂。建立了一辈子的声望,到老来,可别被一个关门弟子,弄得声名扫地,名誉不保。”
江隆脸色唰地煞白,颤了三颤。
吴中瑞对陈霄的人品与艺业均是拜服,断不可能质疑陈霄,紧张询问。
“陈医生,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