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表情，行动僵硬的朝他一步步逼近，颤抖着身子，哆哆嗦嗦的往后退。

就连他父亲留在前方的遗体，他都不敢上去打理。

裘败在所有人的注视中，来到陈霄等人的桌前。

对着陈霄，抱拳拱手，微微欠身。

有了瓦田萨的灵魂，裘败有了些微灵智，但说不来话，只能接受一些较为简单的指令。

裘败这个动作，让所有人骇然大惊。

裘败，居然对这个陈医生，行礼？

这什么操作？

就连秦方伟也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，裘败不应该是一具尸体吗？

为什么还能走能动，看起来还被陈霄驯服了？

“爷爷！你……你认错了了，他……他是敌人啊爷爷！”

没有人回答裘欢的话。

回答他的，只是陈霄嘴角勾起了一抹平淡的笑意。

“去，把台上那幅画给我取来，记住，动作轻点。”

裘败再次拱手作揖，众人只觉眼前一花，台上的那幅《山园小梅图》已然不见，出现在了裘败手中。

双手捧着，呈递到陈霄面前。

这个动作，终于坐实了裘败是听命于陈霄的事实，没有人说话，没有人敢说话。

场面上，鸦雀无声，落针可闻。

这时，每个人心中都响起了刚刚裘欢的叫嚣。

他要把陈霄的后台一一击垮，让陈霄绝望。

然而，眼前的事实却反了过来。

垮的，不是众人预见的陈霄，而是那位看似风光无限的裘欢。

他最强大的倚仗，成了这位陈先生身边的一条狗。

六亲不认的狗。

陈霄将手中画卷轻轻卷起，悠然起身。

“秦老板，徐老板，今日事了，二位是留下来看戏，还是现在就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