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豪,站在自家二楼上,喊道:“陈虎!大清早的你在我家发什么神经?赶紧滚!信不信我让人弄死你!草!”
他话音刚落,廖家宅子里钻出几个保镖,强行将陈虎拖出了门外。
“廖成豪,是你烧了我家地!”
“放你妈的屁!你哪知眼睛看到老子烧地了?再说,就算是老子烧的又怎么样,那现在是我家的地,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,滚!”廖成豪站在楼上,疯狂叫嚣。
陈虎被保镖们拖拽着,直到几十米远,向往廖家冲,又被保镖生生拦住。
只听陈虎急得大吼:“想占我家的地,告诉你们廖家,没门!除非我死,不然你们廖家休想!”
廖成豪嘴角挂出一点冷笑,凶光乍现。
等陈虎回来的时候,脸色更加难看,吃午饭时一个人低头喝着闷酒。
“爸,你去哪里了?”
陈霄见陈虎不对劲,问道。
陈虎突然放停了酒杯,抬眼对陈霄道:“霄娃,你今天就回城里吧。”
陈霄闻言一愣:“为什么?”
“你别问,反正你回城里去先。”
陈虎知道廖家人是势在必得,他豁出这条命去保自己的地,可不能让儿子也陷进去。
陈霄知道陈虎遇到事儿了,哪里肯回去,陈虎不说,陈霄也没办法,只是一直紧紧的守着,陈虎去哪他都一直跟着。
陈霄还抽空去了趟廖家,却发现廖家人还是那样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一直到晚上,陈虎都没有过多的表现,只是闷闷不乐,郁郁寡欢。
直到陈霄看着陈虎进屋睡下,才回房偷偷监听父母的谈话。
然而,两人的房间清风雅静,没有任何声音传来。
只到深夜,陈霄见父母房间依旧没有动静,这才放下心来。
然而,陈霄刚刚睡下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