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。
“我本来不打女人,你可这声老公,真的让我无比恶心!你跟徐松的苟且之事,真当我不知道?”
“啊!”
涂雪琴吓得惊恐万状,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。招呼也不打,慌不迭的跑了。
当晚,徐家别墅大排筵席。
陈霄被徐青山引为上宾,高坐主位,下面,则是跟徐青山出生入死的战友们。
“陈医生,大恩不言谢,我徐青山……哎呀,妈的,说什么话,干了!”
堂堂大企业家,激动得语无伦次,举起手中的海碗,一饮而尽。
整整十年,徐青山没有这么畅快过了。
“陈医生,我也敬您,我也干了!”
徐茂林比陈霄还小,二十岁多点,因为久不与人接触,说话有些拘谨。
陈霄一把夺过徐茂林的酒碗,道:“大病初愈,不能喝酒。”
“呵呵。”
徐茂林挠着头,笑得像个孩子。
接下来,那些徐青山的兄弟们一拥而上,场面一度热烈。
除陈霄外,众人皆是伶仃大醉。
次日一早,徐青山找到在室外调息的陈霄,问道:“陈医生,听说你今天就要回去了?”
“是啊,耽搁时间够久了。”
“那诊费,我马上给你结。”
徐青山正准备大礼相赠,忽听陈霄道:“对了徐老板,我有件事想问问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照理说,那些人想害你一家,理应让你跟茂林都疯狂才是最好的结局。可是,他们为什么并没有对你下蛊呢?”
徐青山疑惑道:“这我也不知道。”
陈霄思虑片刻,开启了洞虚破妄法,看向徐青山。
只见他的身上,一股淡淡的金光萦绕不散,好像镀上了一层金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