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每一次动用水镜术,都要消耗大量的负面情绪,多用个几次,他都要从原本的富豪天魔,变成赤贫天魔了。
遣退了依依不舍的美貌婢女。
林溪对对方眼中隐含的‘春’情视若无睹,反而觉得这一身过于招眼的皮囊颇为碍事,还不如寻一个普普通通,平平无奇的皮囊。
只是如今以‘安远’这个身份,做了诸多布置。
倒是也不好随便舍弃。
铜盆中的水波,微微荡漾。
林溪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,将瓶中的鲜血滴入盆中。
随后长发飞舞,以大量的负面情绪强行撬动阴邪灵气。
被撬动的灵气,缠绕在林溪的指尖,受他牵引,化作一道符咒落入盆子中。
顿时那原本清澈见底的铜盆内,忽然闪烁出了一些图像。
先出现在画面中的是二师兄费冠卿。
他似乎是坐在某处酒楼里饮酒。
和当年算得上俊朗的他相比,现在的费冠卿,已经被岁月糟蹋的不成摸样了。
脸上戴着铁面具,看不出真容。
但是林溪却知道,他的鼻子和嘴巴,都被割掉了。
下手的是当初囚禁他的费氏族人。
当然,在费冠卿的身上,也有许多隐而不见的伤痕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阴冷、邪异还有凶狠的气息。
而在费冠卿的对面一张桌子前,坐着的是另一个‘主角’。
正是已经名满江湖,被尊称为逍遥客的寥长歌。
林溪当然不是随便挑选的时间施展水镜术。
今天,正是寥长歌约见费冠卿的日子。
随着费冠卿以‘错练’之后的铁衣功,造下越来越的杀孽。
虽然侗山派‘无力’追绞他,使得其凶名赫赫,越发‘玷污’侗山派的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