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面上的画舫,都已经靠岸,河水怕打着船底,微微怂恿着画舫,缓缓的起伏着,就像摇篮。
林溪提着刚刚被解开禁制的归骅子,走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。
凉风从河面上吹来,街角的灯笼,斜斜的挂在屋檐上,来回的打着摆子。
“你想用我顶罪?”
“我告诉你,这是没用的。赤子教的人,根本不会见你。”归骅子被林溪拎在手里,脸贴着地面,缩着牙说道。
“看来你现在,大概已经反映过来我是谁了。所以···是不是很后悔?挑错了地方藏着?”林溪问道。
一股恶意朝着林溪涌来···质量不低。
“绝刀白凡!早知道那个房间里有你,我绝对不去。只是九楼的房间,平日里都没什么人,最多也只有几个粗通修为的小姑娘,没曾想···今日竟然来了恩客。”归骅子恨意满满的说道,言语之中,皆是悔意。
“我不管你为什么躲在那里,是为了偷窥,还是为了窃香。总之···就当你运气不好,我被人摆了一道,恰巧你在场,帮我脱身,再好不过。你便认命吧!像你这样的家伙,赤子教的人,当然不见。但是我···他们不敢不见。”林溪自信道。
“难道你没有听说吗?赤子教现在的三长老,当年就是琅嬛玉仙楼的花魁,你父亲白天奇,曾经是她的入幕之宾,二人曾有过山盟海誓。只是后来,你父亲将故人忘在了脑后,即便是赤子教的人,皆需心怀赤子,但是赤子亦有难忘难解之恨···你现在还确定,你可以安然脱身吗?”归骅子冷笑说道。
林溪表情不变,依旧朝着赤子教的方向快速奔走。
“你不信我?”
“你为什么不信?我的五行遁术,虽有破绽,但是破绽极少。所以只要我想要听到的秘密,十有八九都会被我听到。”
“我可以用祖师爷发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