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能的喊了一声:“且慢!”
魏三爷人老奸猾,虽然听得那李铭口中客气,心中却明镜似的知道,这仇已经解不开了。
魏凌峰看似不过失仪,却是等于当众污了李铭的颜面。
其间更有猖狂、无状之语。
李铭今日受辱,若不能寻回颜面,传出去···岂不是惹得旁人笑话?
既已结仇,那就该当断则断。
只是···时机不对!
时间,地点,都不对!
李铭闻言,扭过身来,似笑非笑的看着魏三爷道:“怎么?魏三爷还想留我不成?”
谈笑之间,已然有剑气迫人而来。
一瞬间,整个宴会厅内,颇有剑拔弩张之势。
哐当!
林溪醉眼朦胧的一个翻身打挺,将桌面上剩余的杯盘碟碗,全都扫落。
随后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。
视线,毫无疑问的,都集中在了魏凌峰身上。
虽然不知是否有意为之,但是每个在场的人都很清楚,如今这宴会厅内,会有如此局面,都算是‘得亏’了他。
顺手一翻,林溪明目张胆的,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香包。
醉眼迷蒙的看了看,然后伸手递向李铭的方向。
“喂!你掉东西了!”
粉红色的香包上,散发着浓郁的脂粉味。
艳俗的绣工,低俗的诗文,将这香包点缀的更加难以入目。
联想之下,都不难猜出,这香包所出何人。
李铭看着林溪手里那刺目的香包,脸颊两侧的咬肌,终于微微的凸起。
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。
泄洪般的负面情绪,朝着林溪涌来,让他几乎发出舒爽的低吟。
“一为已过,岂可···再乎?”李铭用低沉的嗓音质问着林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