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断的人,她既然这么介怀这个事,当然要问个彻底。
毕竟现在不解决,这件事就会像一根刺一样一直扎在那里。
淡淡看他一眼。
“我再想想……”
最终,殷九烬憋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说:“真没有,我记忆力向来很好,除了你和一个不知好歹往我怀里扑的女人,就……”
说到这里,殷九烬猛地一顿,再看到颜瑾虞的神色,瞬间明了,“你是说那个恶心的女人?”
能得殷九烬这样沉稳矜贵的人都多次用出“恶心”二字来形容的人,看来是真的恶心到他了。
“我听说,她扑你怀里哭了?”
一提起这个,殷九烬面色就十分难看,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事,他还不至于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用上“恶心”二字。
“是、是有这么个事……”
看到颜瑾虞脸上再无一点笑意,眸色淡漠中透着一抹冷戾,然后她的右手抚在左手腕上,殷九烬忙说:“丫头你别急,先听我解释。”
小姑娘呆傻的时候是真呆傻,小姑娘撩人的时候是真撩人,小姑娘狠的时候也是真狠。
他活了二十多年,所有的稳重自制都在她这里破了例。
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他逼到这个地步。
他早就发现,他这辈子是栽在她身上了。
“那天我是如常去留园小坐,没想到来上茶的会是她。一个不重要的人,我倒也没放在心上,只当她和寻常服务员一样。”
“她倒完茶,我以为她已经离开,并没有在意,没想到她就低低的哭了出来。我有些不悦,却到底没将她赶出去。”
“为什么没赶出去?”颜瑾虞看出他的表情似乎有变化,带着她都看不懂的复杂,心一软就问出了声。
“那天是她未婚夫的忌日,她不提,我倒险些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