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是骆亦坤发信息告诉她的。
这已经不是骆亦坤第一次给他发信息将与颜瑾云有关的消息告诉她,这让她很难将骆亦坤这个人忽略掉。
她很好奇骆亦坤三番两次多管闲事究竟有什么目的,又为什么每次都将信息发到她的手机上。
不说今天颜瑾云约见骆秋这事,就说昨天,骆亦坤将骆亦林请假在家的事告诉她,就那么确定她能猜到骆亦林会对颜瑾云不利,并且有能力多管?
“哦。”颜瑾云应得并不热络,甚至还有点冷淡,但其实,此刻她心里有多高兴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好像她越来越享受被颜瑾虞护着的感觉了。
她起身让颜瑾虞坐里面,问她:“你要喝什么?”语罢才想起刚才只顾着说话,都没问骆秋要喝什么,“阿秋,你呢?想喝什么?”
“和上次来这里喝的一样。”颜瑾虞坐下,闻言随意应。
骆秋没什么心情,也随意应:“和你的一样就行。”
颜瑾云叫来服务员点单,两人也跟着坐下。
颜瑾虞看着坐在对面的骆秋,说:“昨天云儿和封远被骆亦林找人围堵在巷子的时候,还有我在场。”
“骆亦林也是被我打的,敢打云儿的主意,这是给他的教训。本来还想关他几天,让他能更深刻的记住这次教训,但怕他熬不住死了处理起来麻烦,就只关了一晚上。”
“现在他应该还吊着一口气吧?倒是便宜他了。”
说着这一番话的时候,颜瑾虞的脸上还带着和刚才一样浅浅的笑。可此时看到她的笑,骆秋哪还会觉得她的笑能让人的心情变明朗。
她只觉得心里发毛。
还没缓和过来,就听颜瑾虞又说:“哦,对了,骆家的秘辛,也就是骆小姐不是张枚亲生,骆小姐的母亲是余姚,并且余姚的死和张枚有关一事,都是我查出来的,证据也是我提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