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剑杀死了黑魂之王。

但她自己也被黑魂之王临死反击拉得同归于尽，神魂至今都被困在黑魂山的古龙顶。

“我见过赵飞雁几面。”

阿雅不停喝茶，偶尔插口；“她是个很有正义之心的人，最后帮助我们杀死黑魂之王，我们至死都铭记她的恩情。”

方舟听完后也是唏嘘不已，表面上看这是一个浪着浪着浪到最后翻车的故事。

但赵飞雁能够为黑魂世界那些素不相识的人类们抵挡末日，甚至为此献出生命，完全称得上是正义的伙伴。

燕赤霞也一样，为了除妖而把性命丢在默默无闻的兰若寺旧址中，却也无怨无悔，堪称一代大侠。

她们品行和举止就像是正道的光照在大地上，那么的耀眼夺目。

和两位先辈相比，方舟的品行和行为举止无疑卑劣许多，这个昆仑墟掌门当得有点受之有愧。

好在他的行事虽然谈不上高大上，甚至小家子气，但至少是问心无愧，否则也无法从冥河中逃出来。

听完长空的讲述后，方舟很好奇长空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，长空从头到尾都只说赵飞雁的事迹，对自己的事情却一句也不提。

难道长空真的是赵飞雁的仆人？阿雅说过在黑魂世界见过长空几次，那她当时也应该和赵飞雁一起在黑魂世界才对，否则不会对赵飞雁的事迹如此了解。

“我并非赵飞雁的仆人。”

长空解释了方舟的疑惑：“只能算是她的随从罢了。”

在赵飞雁初出茅庐的时候，长空就是赵飞雁的随从了，也跟着她一同进入到黑魂世界中。

赵飞雁身死后，叮嘱长空带着剑匣和轩辕剑离开黑魂世界，返回修仙界替她寻找昆仑墟的传人。

事情就在此串联起来了，长空为何对方舟另眼相看，就是因为她与昆仑墟有这种渊源。

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