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的调教还没结束呢，生怕方舟让她暂停。

方舟瞥了一眼李妍，向睚眦奴问道：“成功了吗？”

睚眦奴连忙道：“当然还没有，还差一个阶段呢。”

方舟好奇询问，睚眦奴给他解释清楚，原来她的调教分为四个阶段，分别是愤怒，忍耐，畏惧，服从。

罗萱现在就属于服从阶段，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，一点反抗都没有。

而李妍还处在畏惧阶段，对睚眦奴的手段充满畏惧，但是会逃跑和反抗，还不会服从。

方舟没想到这么有讲究，就把李妍从背后拎出来丢给睚眦奴：“那你继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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