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,而是乌北沉睡的那位。
“不限制他,影响他,绕过他,‘博士’应该没法直接对付我们。
“一位‘新世界’的强者既然能主动传播‘无心病’,大概率也有能力利用好节点,吸纳相应病毒,降低影响范围或人数,要不然黄委员不会提议我们跟随那位转移。”
对此,商见曜没有异议。
“旧调小组”继续养精蓄锐,过了好一阵,商见曜和蒋白棉同时将目光投向了门口。
没过多久,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。
“谁?”商见曜走向了门口。
“张,张老找你们。”酒店经理沈康略显颤颤巍巍的声音传入了房间。
商见曜脸露喜色,一把拉开了房门,看见了顶着灰白色深底铝锅的张老。
他还是穿着那身浆洗到发白的黑色“救世军”制服。
“张老,他们就在房间里,我,我可以走了吧?”沈康侧身对张老道。
张老挥了挥手道:
“回去好好反省,深刻检讨一下自己的问题。
“哼,别以为我不知道?之前那些小偷为什么能够得手,是因为你和你的下属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对离开的人不做任何检查,甚至收受礼物,在不该开门的时候帮他们开门,放他们出去!”
沈康额头沁出了一层汗水:
“我只是贯彻顾客至上,服务周到这个宗旨。
“我,我……”
“回去吧。”张老不想多听他的解释。
等沈康离开了三楼,张老才低着脑袋,透过铝锅下面的缝隙,边看路边走入房间。
然后他据鞋辨人,朝向蒋白棉道:
“小女娃,很厉害啊,当时好像什么都没发现,转头就把那家伙找出来了!”
“我是担心当时表现得太过异常会引起目标的警觉。”蒋白棉坦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