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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们谈梦境,并不仅仅只是在谈梦境。
“在我们教派,梦是一个更广泛的概念,指的是蒙蔽真我的种种问题。”
分歧在这里啊……执岁“拂晓”的信徒是这么解释“无心病”的啊……蒋白棉没有盲目地嗤笑对方的理论。
在自身距离结论还有十万八千里时,任何一种所谓的“真相”,她都不会轻视,某些时候,荒诞滑稽的背后也许潜藏着最深刻最残酷的原因。
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!
福卡斯擦好了身体,就那样带着多道鞭痕,穿起了衣物:
“‘镜教’、‘迷梦教团’认为世界本身就是一场幻梦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不算错,否则噩梦不会有吞噬意识的可怕能力。”
在谈到其他执岁的信徒时,这位“最初城”的将军随口就提及两个隐秘组织。
“还有‘蜃龙教’。”商见曜帮周观主他们争取起地位。
福卡斯看了他一眼,继续说道:
“但他们想借助执岁的力量,从幻梦中醒来,进入新的世界,只能说愚蠢。
“执岁早就把办法和力量赐给了我们,只是我们被梦境蒙蔽,没有意识到。
“每个人体内都有真我,真我就是‘拂晓’,只要能向内找出自己的真我,就可以脱离梦境,进入新的世界。”
说到这里,这位狮子般的将军抬起右手,握成拳头,轻敲了下脑袋的侧面:
“真我永存!”
“哦哦。”商见曜看得很是专注,仿佛要把福卡斯将军刚才的一举一动记在心里。
等福卡斯穿好了衣物,蒋白棉才笑着问道:
“制造肉体的疼痛,就是你们寻找真我的办法?”
“对。”福卡斯微微点头,“每次弥撒,我们都在交流怎么更好地折磨自己,有人更喜欢用滴蜡的方式,有人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