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的转动,投放出立体的三维图形,以数字和英文清晰列出会员卡的消费记录。
凯尔粗略的扫过一眼,第一条赫然就是1944年年初的首次消费记录,也即史蒂夫驾驶战机坠落冰封,他回归后前来举办迟到舞会的那一日。
上面关于人数、消费金额等都有详细记录。
消费时间则只精确到年月日,应该原本仅是店员的手写记录,后来在电脑面向大众普遍后,这才重新登记入电脑系统进行保留。
那一天过后,他就将006号卡交由女服务员,让她转赠给佩姬·卡特。
凯尔往下看去,突然微微一愣。
1944年的年尾,有长达三十几条消费记录讯息,清一色都是记录着佩姬·卡特本人使用。
1944年年底,最后一次消费记录日期,距佩姬·卡特坟墓上记载的死期,仅相隔着半个月不到的时间。
难以想象,一个重病快死的女人,频繁的几乎每一日都会来到这拓鸟俱乐部。
如果这里没有她的亲人或熟人,那就是,这里有令她无法忘怀的珍贵记忆。
“卡特。”凯尔喃喃自语。
在这一瞬间,他想起了许多事情,回忆的画面最后停留在与卡特的离别。
那黄昏夕阳下的告别吻。
凯尔轻摇下头,收回人性方面的感性情绪,理性的看向维思放映的记录图像最底下。
1944年到2007年,留出一片空白,也即在卡特身死后,就没人用006号卡到这里进行消费了。
直到,2008年!
今年,这个月,一天之前,有一则直至现在还未结束的消费记录!
“到底是谁用了卡特的卡?”
凯尔都不用想,脑海立即就浮现出了神秘人的身影。
“开了一间单人房么,301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