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被盖得严严实实,再也不怕刮风下雨了。
那一扇扇掉漆得厉害的房门,也被朱红油漆刷得焕然一新。
陈小川满意的拍了拍手,瞧着改善过后的老屋,心里颇为充实。
“对了,还得弄点石灰来粉刷墙壁!”
眼角余光扫到堂屋里那剥落得厉害的墙壁,陈小川一拍脑门,然后让陈大栓开着那辆三蹦子,去张家镇买些石灰与滚筒来。
老头子与陈圆圆坐在小院里,默默望着陈小川一伙人忙来忙去,那张紧绷的老脸终于开始缓和。
“……去给他们烧点茶吧。”
“诶!”
陈圆圆高兴的应了声,钻进厨房里去了。
“小川,你过来。”
乘着陈大栓去买石灰的功夫,陈小川几人正坐在堂屋的门槛上休息。
听到三叔公的招呼声,陈小川一愣,心里顿时有些窃喜。
不用说,三叔公那颗尘封的苍老内心,终于被打动了。
他飞快擦了擦额头热汗,屁颠屁颠的小跑过去,殷勤的轻轻垂着老头的胳膊腿。
“小子,你老老实实的说,是不是收了那些东瀛人的好处?”
陈阿大没有理会陈小川的献殷勤,鼻尖一哼,板着老脸,严肃的问道。
“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!”
说实话,陈小川有些心虚。
毕竟那舞灯大会的头名,可是有足足三百万。
虽说还没见着钞票吧,但人家田中老先生都亲自发话了,显然不会食言的。
想来也是,对于财大气粗的东瀛田中家族来说,区区三百万,比起能寻回祖上的遗骨,实在算不得什么。
“哼,你小子少蒙我,圆圆都跟我说了……那个东瀛老鬼子,说是要把舞灯大会的头名给陈家村,对吧?”
陈阿大轻蔑的瞥了眼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