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量。”
蒋艳艳望了眼沈雯雯,心里暗暗高兴。
只要陈小川把羽少得罪得越厉害,这沈雯雯日后的下场就越难看。
她不由幸灾乐祸道:“只要乌家愿意整你,你知不知道,你,包括你的家人,在乌家面前,就跟碾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?”
“哦,你们说的,是那个什么号称‘南陵四柱’之首的乌家,对吧?”
听这几人反反复复,提到乌家的权势。
话里话外,就跟在说一个土皇帝似的。
陈小川突然想起,这羽少,难道还与乌青青背后的乌家,有什么关联不成?
“想不到你一个穷逼,也会知道乌家?”
风少似乎觉得陈小川有些害怕了,顿时哈哈冷笑。
“那你还不赶紧放了羽少,然后滚去乌家磕头道歉?”
“你说得对,我是该去乌家,她们还欠我钱呢。”
陈小川深以为然,点点头。
今天这么一闹,让他对乌家子弟的印象大坏。
还是及早拿到卖药钱,远离这些世家子弟为妙。
“哈哈哈,真是笑死我了,你说乌家欠你钱?真是蛤蟆吹牛皮,你怎么不上天啊你?”
风少一听这话,当即一愣,随即笑得直不起腰来。
就凭你一个连早餐钱都付不起的穷逼,还说乌家欠你钱?还真是不要脸加勇敢啊。
“陈小川,我看你是穷疯了。”
沈雯雯鄙夷的摇摇头,觉得陈小川已经不可救药。
她更是为先前离开陈小川,感到无比庆幸。
“这年头,怎么不要脸的人那么多啊?”
“就是,乌家可是堂堂的大世家,岂会欠一个毛头小子的钱?”
“他大概是想讹诈人家羽少吧,可惜啊,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