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证据,单凭一面之词,落入不明真相的人眼中,根本和胡搅蛮缠没有区别。
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!”
陈小川握紧了手机,看着大路口来来往往的车流,狠狠咬牙。
不多时,一辆蓝白相间的官车远远出现在大路口尽头,远远便朝这边鸣了鸣喇叭,陈小川走过去,官车缓缓停下,副驾驶的门被人推开,露出了满脸疲惫的吴胜利。
上了车,吴胜利一边发动车,一边抱怨了几句所里的安排。
他一早与陈小川奔波在山林间,如今又马不停蹄赶往刘家村,纵然是个铁人,也架不住这轮番折腾。
“对了,你那个很重要的事,到底是啥事?”
自顾咕叽了半天,吴胜利这才想起这茬,转头看了眼陈小川说道。
陈小川一路沉默,听到吴胜利的话语,从车窗外收回目光,看向车头前方,悠悠开口。
“这事儿,得从我爷爷生病的时候说起……”
……
刘家村,村委会二楼。
还有一个小时便要开始奠基仪式,可是今天似乎天公不作美,原本早上还是晴空万里,眼下天色却阴沉下来。
一身正装的刘定康站在楼道里,胸口别着朵大红花,他的脸色看不出喜怒,正负手抬眼望天。
只见浩瀚天幕深处,铅云翻涌,似有大雨将至。
“村长,仪式就要开始了。”
刘柱子穿得人模狗样,稀疏的头发用发蜡仔细打理过,油光瓦亮,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,放在上个世纪,活活一副汉奸样。
他佝腰笑着说完,刘定康缓缓转头,眼神蓦然带上了几分暴戾。
啪地一声,他猛然挥手,竟是狠狠给了刘柱子一个耳光。
脸上火辣辣的生疼,捂着腮帮子上那五道明晃晃的指印,刘柱子慌了,连忙低垂眼帘,不敢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