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,沉默了下,涩声开口。
“因为你不够拼命。”
白毛侧头扫了他一眼,对路边一闪而过的少妇吹了声口哨。
“拼命?这和提升武道境界有什么关系?”
“半年前,我还是黄阶中期,你就不问问,我是如何以这般速度,提升到黄阶后期的么?”
白毛放开方向盘,侧头朝铁老展示了下布满细小伤痕的双手。
“好好开车!”
对面驶来辆油罐车,堪堪与吉普擦肩而过,铁老一颗心差点没跳到嗓子眼。
油罐车司机伸头破口大骂,看到吉普车那自由无比的方向盘,脸色不禁大变,骂了句疯子,便一溜烟跑远了。
“我在国外这半年,光是生死之战就不下十次,而每一次都有新的感悟。”
白毛朝窗外竖起中指,这才重新握住方向盘,不紧不慢地懒洋洋道:“咱们铁拳门,靠的不就是一往无前的气概?”
铁老沉默了。
“这次要小心,那个叫陈小川的,年纪和你差不多,但是诡计多端,而且复原能力堪称变态。”
过得片刻,铁老盯着窗外,幽幽开口道。
“呵呵,只要他还说黄阶中期,我就能单手碾压他。”
白毛笑了,脚尖再度一点,吉普轰然加速,在乡村公路上拖起大片黄尘。
……
服下血肉精华,陈小川没有接受张建国一家的再三挽留,独自一人出了门来。
临走之际,面如死灰的杜凝掏出张银行卡,递给了张大虎,那里面是张建国以前在中医院所有的开销,整整四万多块。
稀释的血肉精华还有小半瓶,陈小川都留给了张建国,作为他复原的药物。
“陈小川先生,我还是希望能加入到我们中医院,能为更多的病患带来希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