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蒋胜男才放过了程韵铃。
“嘎吱……”一声车子停在了他们面前,司机小哥看着他们道,“孟医生,没想到你们到了,还以为要等会儿呢!”
“我们抓了条菜花蛇,有东西装一下,别吓着女同志了。”孟繁春抬眼看着打开副驾驶车门的小哥小声地说道。
小哥闻言眼前一亮道,“有有,麻袋可以吗?”说着从车座低下拿出一个麻袋,“在哪儿呢?”说着从车座上跳了下来。
“跟我来。”孟繁春将他领到了地方,将蛇放进了麻袋里。
此时花半枝她们三人已经跳上了后车厢,看着小哥提着麻袋,程韵铃和蒋胜男不约而同的别过了脸。
花半枝好笑地摇摇头,蒋胜男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道,“你不怕啊!”忽然想起来蛇就是她扎死的,“你还真不怕。”
“乡下出来的,这玩意儿见的太多了。”花半枝看着她们俩道,“如果要怕的话,那在乡下一刻也待不下去了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蒋胜男笑着搓搓自己的胳膊道,“不知道为什么?对它总是莫名的害怕。”
“就是,想想就怕。”程韵铃打了个轻颤道。
“呵呵……人之常情!”花半枝笑了笑道,对蛇这种冷血动物,人总是莫名的恐惧。
“你们在聊什么?”孟繁春扒着车栏杆跳上了车厢,找了个空地儿坐了下来。
“这车上装的什么?”孟繁春看着被捆绑的巨大的木头箱子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花半枝微微摇头道,“看架势个头不小。”
“要开车了,都抓好了啊!”小哥站在车上探着脑袋看着他们说道。
“抓好了。”孟繁春他们纷纷抓着着栏杆,示意司机小哥可以开车了。
乡间的土路,毫无顾忌,车子开的飞快,只不过就苦了花半枝他们了,颠簸的厉害。
现在终于明白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