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味熏出来……”
顾俊心头一提,其他人也听出了情况,怪味?
可是这时,那位也上了90岁坐着轮椅的村老轻蔑的道:“树怀,那不就是狐味吗,还老说怪味怪味的。”
他们是指狐臭味,绝大部分国人都是没有狐臭的,但也有有的群体存在。
“不是狐味,你没我记得清楚……”陈树怀叹气,跟老伙伴争论也是费劲,“那种怪味我也不晓得是什么,很臭,有点像尸体的臭味……我们那时候河里有时是会飘来死尸的,那气味很像……”
顾俊心里有念头闪过,老狗叔的怪样、尸臭味,难道老狗叔甚至他们全家真的是食尸鬼吗……
“那些浮尸我们是拿竹竿捅着让它们飘去下游的,不然可能会搁在哪里,但做这种事啊大家都嫌晦气。后来还是老狗叔他们家把这个活做了,村里就没人再要赶他们了,但也更加躲避他们了。”
陈树怀一连叹气,老斑点点的脸渐有苍白,“我说的怪事,也是差不多从那时开始的……”
“我当时每天都要上山去捡柴,所以每天都会经过他们家。每次走过都很不自在啊,他们总有人在的,在院子里、或者门口边,没做什么,就是看着你走,也不说话。”
“不记得哪天了,有次我走过的时候,听到里面砰砰的响,好像是有什么撞到木门上的声音,而且有一种好像哪种野兽的低沉叫声……我就说老狗叔家是不是藏起什么狍子了?”
八十多年后的现在,谈起这些,陈树怀仍然不能明白。
“那时候打仗啊,要吃顿饱饭不是很容易的,要吃点肉就要等到过时过节了。我就琢磨着是不是老狗叔他们从山上捉了什么野兽,藏在家里要当存粮……我回去跟我父亲叔伯说了,他们就找着阿公,想让老狗叔把狍子肉拿出来给大家分一点。”
顾俊皱起了眉头,薛霸、蛋叔他们也感到一股切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