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瓦岗寨?”
城门口,一个身材高大的和尚瞅着新砌起的寨墙上刻的这三个字念了一声,然后嗤然一笑,望向旁边一个比他还显得壮实了一圈的锦衣汉子,道:
“主人,你说薛先生让我们跋山涉水的到这鸟地方来做甚?还有这鸟寨主是不是做山寨头子做习惯了,打下了瓦岗城不敢称将军也罢,砌起这么一圈寨墙也是罢了,可他还真将一个城池给唤作寨子了,这倒不是奇了?”
和尚说完话回过头来,不禁令过往之人一见皆惊,因为这和尚的面目极其狰狞,尤其那两道浓黑的剑眉倒插入鬓,显得凶性之极,再加上那大手中提起的禅杖,更是杀气腾腾,众人往来都是绕着走,这和尚似也早便见惯了,大大咧咧的也不在乎。
“你难不成便没有看出这瓦岗寨周边百姓与他处可有甚不同的?”那锦衣汉子的另一面走着一个白净书生模样的青年,此时随是寒冬飘雪,但他那手中却依然握了把白纸扇,此人不是薛华明是谁?
薛华明扫了一眼周围不再理会和尚,稍向那锦衣汉子靠近了些附身道:
“主人可见这些百姓身上穿的,手中拿的,他们说的那些话,还有他们脸上的笑容,在其他地方这种时日早便是饿死冻死一大遍了,可是此处却是一片兴荣景象。”
“不错,便是我们一路而来经过的那些村落,哪家哪户不是过的滋润的紧。”锦衣汉子似有所想的微微点了点头,道:
“看来此人真如先生所言乃是一大才,到时便是无论如何也得将其请回府上去!”
“主人放心,到时那鸟寨主······鸟大才要是敢不称主人意,我一禅杖敲碎了他鸟头!”
“你现在也是主人跟前的护卫,怎可出言便是一个个鸟鸟鸟的,岂不丢主人的脸面。”薛华明早就看不惯这个秃头了,若不是此人手上功夫确实了得,便是拼起命来恐怕自己都搞不过他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