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忍不住又拿起裴矩放在桌上的信来看了一遍,他无法明白老大为何会将凌敬给放走,放走的还有那一千人马,这都还不说了,更让窦建德讶异的是,老大还说自己给了凌敬两万贯钱!
我靠!这是肿么个情况?
窦建德甚至怀疑老大是不是疯了!
难不成你是看我的面子而放的凌敬?
可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还给两万贯钱啊,两万贯啊老大!
窦建德又叹了一声,然后将信给烧了,揉了揉稍有一些浑浊的脑门,望向裴矩道:
“这事等回去后再说,对了,那郭眴主营离我们的后队多远?”
“不出五里。”裴矩也收回了思绪来。
“好,立刻回禀东海公,一切按计划进行!”窦建德双眉一扬,又道:
“擒贼擒王,告诉孙安祖,让他的先锋营不用再伪装成后队了,即刻出击,他要是不能够在第一时间将郭眴的主营给拿下来,我们这七千人马便也是自枉送死了。”
“大哥放心,想必三弟自理会得!”裴矩深深望了窦建德一眼,对于这条计策裴矩也很是为窦建德捏了把汗,毕竟只七千人马便深入敌军两万人马之中,稍有不慎,确实是只有那么一个字:
死!
裴矩转身传令去了,窦建德扫了一眼那已经烧成灰烬的书信,不禁又发出一声轻叹。
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在夜幕下的另一个方向凌敬也轻轻的叹了口气,在这一声叹息出口后忽又露出一声笑来。
世事真的很奇妙,原本自己便是去投窦建德,可是却阴差阳错的碰见了宇文霸,自己也是一时兴起随着去了一趟二贤庄,没想到竟就被此人给糊弄上了山寨还跋山涉水的去给他招募军士,而这一切却是自己放弃一个已经起势的上万人势力,并且因此还付出了毁誉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