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层,才转身把陆爵风扶过来,让他躺下。
虽然有了歇脚的地方,可这洞里实在太冷,他们身上的衣服又全湿透了,还是得生个火才行。
“我去找点柴,很快就回来。”明知他听不见,白芷还是蹲下身子,俯在他耳边轻声说。
说完,帮陆爵风拢紧大衣衣领,转身走出洞穴。
白芷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里行走,四处都是雪,想要找点柴还真不是件容易事。
她随意在地上捡了几根枯枝,却发现大多湿的厉害,这种捡回去,只怕也烧不起来。
一阵风刮过,噼里啪啦的雪块从头顶的枝丫上掉下来,白芷避之不及,头上脸上全是雪花。
其实她浑身湿透,要说冷,早已经冷的麻木。
只是雪块砸在她身上时,那种冰入骨髓的痛还是让人难以呼吸。
想到呼吸,白芷突然觉得喉咙又开始痛起来,真的是连呼吸都在痛。
自己尚且如此,也不知道洞穴里的陆爵风现在怎么样。
想到陆爵风,白芷心中焦躁起来。
饶是再冷静的人,面对大自然也没辙。
看了眼头顶的水杉和松树,大多已经枯死,呈现颓败之势,就算是最耐冻的树,也承受不住这极寒。
白芷掰了一些矮小的枯枝抱在怀中。
虽是枯枝,可天太冷,使不上力,粗糙的枝干磨得人手心刺痛。
她咬着牙,用树藤扎了一大捆枯枝,这才走回洞穴。
陆爵风的嘴唇已经被冻的发紫,白芷放下柴禾,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在简易灶台前寻找。
有灶台,那么就肯定会有打火机或者火柴之类的东西。
但是灶台边别说火柴了,就连根引火的小枝丫都没有。
突然,她眼角余光瞄到洞穴最里边似乎坐了个人。
那人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