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后去了。还不忘玩点儿反唇相讥:“您老忒有本事了,愣是触不着我半点儿皮毛。”
汉子冷冷一笑,赤红的血瞳忽地一闪,漂亮的脑袋上极对称地长出俩角来,口中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啼声。一个大男人学婴儿啼哭。真真儿令人毛骨悚然。
随着啼哭声越来越洪亮,汉子的拳头数倍膨胀,出耀目的红光。拳风越强悍,震得九明媚心肝脾肺肾都跟着颤悠起来。拳头加上咒术,力道已是之前的数十倍,瞧得她分外振奋。她举起小拳头,在嘴边哈了哈气儿。
“媚儿,拳中有诈,莫要硬碰!”
九明媚微怔,凤眸儿一眯。冷然一笑。
她一动不动地等着那只巨拳砸过来。
三米,两米,一米,
半米,十厘米……
一毫米!
九明媚突然消失了!
汉子扑了个空,拳中赫然冲出一柄大刀!
方才,风千霁观战之时,一直在琢磨青年汉子的拳风。那不是一般的拳风,其锋利程度,堪称一柄风刃。若说拳风是刃。那么他的臂膀就是那把刀。在他出最后一记猛拳之时,刀刃程破骨而出之势。倘若九明媚迎拳而上,抑或只是同之前一般侧身躲闪,那么这把断破刀。就会将她的脑袋削成两半!
汉子回神,转身向后再砍,却为时已晚。九明媚已经出现在他身后,将十根指甲从后方贯穿了他的皮肉筋骨。指甲从他胸前穿过,还滴着鲜红的血。
“偷袭之人,必被他人所袭。这叫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。”九明媚抽出一根指甲,在唇边舔了舔,笑容灿然如春光,“蛊雕,老魔尊座下第七徒,你输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究竟是……”
“十万年前,大荒之野,一枝梅骨朵罢了。”
说罢,九明媚一甩指甲,将蛊雕抛下了地。他扭曲着身子,状极痛苦,不停地往殁玉身边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