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就算她什么也没捞着回来九歌坊,也还有坊主罩着她。
而如锦护九更这个小丫头,跟护自个儿的崽子似的,明儿就带她一起去鹤鸣山。这俩贱蹄子都不是省油的灯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碧姨端着当领导的架子,避重就轻地道:“咳咳,贵客们等的不耐烦了,如锦你快些去吧。”
如锦柔婉地朝碧姨施了个礼,道了声“诺”,便翩然而去。那身段,那长相,那气质,那才华,那声音…….碧姨咽了口唾沫,连她都忍不住爱上,何况是坊主,更何况是丹都的那些个色胚?
碧姨心中感叹未完,瞥见九更那丫头已经找了张檀木椅子坐下,兀自往嘴里塞起葡萄来。那自在模样儿,好似这里是她家卧房似的。碧姨气呼呼地一跺脚,猛戳身边小丫鬟的脑门儿,泄似的数落起来。
九更一边把葡萄往嘴里头撂,一边盯着舞台上的动静,懒得理会碧姨的神经质。
如锦在舞台中央坐下,那些风流骚客们见着如此娉娉袅袅的大美人儿,哈喇子险些淌了一地。
如锦抱起琵琶演奏她自个儿编的《冷玉生寒》曲儿,一股凉飕飕的气儿遍布舞台,让听者纷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却又觉得好听得不想落下一个音调。
突然,一滴水珠落在如锦拨弦的指上。她一惊,却并未停止弹奏,直到水珠越滴越多,滴了满手。她余光一扫,那水滴竟是绿汪汪、黏糊糊的,还透着一股子腥气儿。
下一瞬,一堆乌七八糟的东西从屋顶坠落,直砸向如锦的头顶!
“当心!”
九更瞬间冲向舞台,将如锦揽在怀中,一个翻滚,双双落下舞台,躲开了去。
在场的那些个男人女人,都吓得险些掉了魂儿。碧姨见了那掉下的东西,“嘭”地一声厥了过去。小丫鬟使劲儿给她掐人中,这才让她醒转过来。
如锦躲过了这可怕的袭击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