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父皇。”
婉秋拿出一双崭新的鞋子,“这是儿臣为父皇新做的,父皇试试合不合脚。”
永怀帝眼睛一亮,婉秋的女红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见到的。
这丫头闲暇时候只喜欢看书,永怀帝本以为婉秋与女红无缘,却没想到她几乎没怎么跟着绣娘学,偶尔拿了针线绣出来的东西,却让人惊讶不已。
此前婉秋给德妃做了个香囊的时候,顺手也给永怀帝做了个荷包,那阵子永怀帝被朝堂繁琐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,然而戴上了婉秋做的荷包之后,意外觉得神清气爽。
他当时也没多想,后来还是国师看出了端倪,那荷包到现在,永怀帝都随身带着。
“婉秋给朕做了鞋子?”
永怀帝很是高兴,想了想没好意思当着女儿的面试一试,但是话还是要说的。
“朕很喜欢,看着就合脚。”
婉秋笑起来,明眸皓齿,干净纯粹,令永怀帝觉得在这皇宫中,还是有一方清冽的净地。
这方净地,他一定要给她寻一个配得上她,又能守得住的人。
……
福珠开始变得患得患失,每日都会去裕妃跟前儿问一问。
“母妃,沈家可有人递话进来?”
裕妃靠在柔软的贵妃榻上,十根手指不染纤尘,指尖染着绯红的颜色,十分漂亮。
她来来回回地欣赏自己这一双美手,漫不经心地说,“知道你要问什么,那个沈文远是不是?那可是皇上看重的人,怎么可能会往后宫递话?”
“那、那母妃是如何想的?来找您打探消息的人家都是些什么,您可千万别应承了什么。”
裕妃瞥了她一眼,“本宫有那么蠢?德妃那个死气沉沉的样子,将众人拒之门外,刚好,他们只能都来找我,我可不会在这件事上屈居人下。”
福珠于是放下心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