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拿过来收好。
她们从此不再是厉天涧的妾室,虽然成为侍女,但以小秋的品性,必然不会为难她们。
哪怕是为奴为婢,也比做人小老婆让她们觉得自在。
莺歌和若柳此举,立刻又打消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。
“王妃也太卑鄙了,竟然还要立身契?若当真如此,到时候要打要杀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?”
“就是,也不知道莺歌和若柳在想什么,居然想不开去做奴婢,真是有毛病。”
“那也未必,就算做侍女,也是在府里,又在王妃身边,见着王爷的机会可大着呢。”
“大又如何?生死握在别人手里,随便找个什么理由,就能将人给弄死,反正我是不要。”
府里骚乱了一阵,却是没有人想要效仿莺歌和若柳,毕竟代价太大了。
厉天涧知道这件事之后,只说一切随小秋高兴,如此放任的态度,更让府里还在观望的人偃旗息鼓。
王爷对王妃这般纵容,她们又哪里还会有机会?只能是平白将自由拱手相送罢了。
……
厉天涧每日都会来看小秋,小秋的病症好得很快,连大夫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按理说……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王妃总得再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渐渐康复,实在令人费解,王妃自带贵气啊。”
厉天涧站在一旁看着小秋,“这样也好,病着总是不舒服的。”
小秋瞥了一眼厉天涧,他上次受的伤还没有好全,右手没见着他怎么动。
小秋想了想,“大夫,王爷的手伤,恢复得如何了?”
人大夫还没说话,厉天涧眼睛就是一亮,里面受宠若惊的光芒让小秋眼睛都没地方放。
她就是、就是问问……
“王爷的手伤也在慢慢恢复,只是造成伤口的利器十分阴毒,伤口并不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