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讥讽的话压制不住地一句一句冒出来,莺歌沉着脸,“王妃不是那样的人,你们也说了,在府里的时间都不短,难道还不清楚王爷的脾性吗?”
“没有王爷的允许,王妃可能让府里的人离开吗?王爷若是决定了,便是王妃,能够让王爷改变主意吗?”
她清亮的声音压制住了其他人的愤愤不平,虽然不想承认,但莺歌说得不无道理。
有人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,“那、那怎么办呀,我不想离开府里,呜呜呜……”
“哭什么哭?丢人的东西,哟,莺歌姐姐如此镇定,莫非是王妃给你许诺了什么好处不成?你要这般为她说话?”
莺歌冷哼,“有时间说风凉话,不如早点回去收拾东西,否则被人丢出去可就难看了,王爷决定的事情,什么时候更改过?”
她说完,拉着若柳目不斜视地离开,留下一众人在她身后不甘心地咬着腮帮子。
若柳紧紧地牵着莺歌的衣袖,没有人能让王爷改变主意,那她们呢?也要就此分开,天各一方了吗?
……
小秋开始发热,喝了药也不管用,浑身烧得滚烫,大夫说是正常的,等热发完了,慢慢会恢复正常。
不过发热的过程很难受,小秋一直昏睡着,整张脸烧得通红,睫毛湿漉漉,眉头始终皱着,像是在做一个可怕的噩梦。
溯溪不停地给她换凉帕子,又想着药该熬好了,正要叫人换她一下的时候,厉天涧走了进来。
他从溯溪的手里将帕子拿过去,“你去吧,这里我在。”
溯溪福了福身子,匆匆地离开。
厉天涧走到床边,伸手在小秋的额上探了探,热得烫手。
“生个病都这么大阵仗。”
他摇了摇头,将凉帕子放在她的额上,顺便将手贴在她通红的脸颊上降降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