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天涧迈步,“去看看。”
……
小秋实在无聊,干脆从绣筐里拿出针线开始做绣活儿。
溯溪一开始还想阻止来着,后来被小秋的针脚镇住,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惊为天人地学习。
“姑娘绣得可真好,您的绣技何时有如此长足的精进了?”
“或许是……心境不一样了吧。”
小秋可着劲儿忽悠,但心境这种玄妙的东西确实也解释不了,溯溪顺理成章地就接受了。
过了一会儿,溯溪起身去给小秋换一壶茶,小秋绣着绣着,旁边递过来一颗剥好的坚果果肉,她以为是溯溪,下意识地含在了口中。
绣绷上是一幅兰草图,小秋绣得很认真,时不时旁边喂过来一样东西,她就乖乖地吃掉,时间过得也不无聊。
等她绣完了最后一针,抬起头动了动发酸的脖子,一扭头,整个人呆住。
厉天涧什么时候坐到她身边来的!
还有他手边一整碟子坚果的壳子,方才给她剥果子吃的人不是溯溪?
“王爷,您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来了好一会儿了,看你绣得专注就没打扰你,不过你还挺爱吃这种坚果的?”
小秋宽泪,果然不是溯溪。
“未能觉察王爷的到来,请王爷原谅,我爹和云水呢?”
“他们喝的有些多,已经回屋休息了。”
厉天涧说着,又将一颗刚剥好的坚果递到小秋的嘴边。
小秋黑线,不知道就算了,这会儿怎么还能让厉天涧喂,她赶紧伸手接过来,“这种事儿怎能劳烦王爷。”
“呵呵,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厉天涧心里遗憾,方才喂她的时候,她的嘴唇偶尔会碰到自己的指尖,柔软温热的触觉每每让他心底忍不住颤动,却又很是上瘾。
可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