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春天说到冬天,从晴日说到雪夜,他会平静地这样过日子。
“只是原本,我想跟你一起看书下棋,商讨切磋,不过不要紧,便是一个人,我也能过得下去。”
傅司年给宋修文将手塞到被子里,坑着头,好半天都没有抬起来。
“你怎么……那么傻……”
他声音终于有些哽咽,握紧的手背上爆出一根青筋,“谁要你这么做的?明明这是我自己的决定,凭什么要你来承担代价……”
有圆形的水滴,溅到他的手背上,傅司年的喉咙上下剧烈滚动,气息许久都不能够平静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才渐渐冷静下来。
有些事情,不是他痛苦万分,就能解决的。
他擦了擦眼睛,不想在要送走宋修文的时候,自己是这种狼狈的模样。
傅司年起身,想去找一条巾子将脸擦干净,忽然,他听到身后有人叫他,“司年。”
轻不可闻的声音,一如前几次。
傅司年自嘲的笑笑,从最起先令他欣喜若狂,到如今,只剩下悲伤。
傅司年背对着宋修文停下动作,他知道自己一回头,看到的仍然会是形容枯槁,昏迷不醒的宋修文。
只是他不转头,就还能骗自己一会儿,他是真的清醒了。
“我啊,大概是魔怔了,竟然那么想念你喊我的声音。”
傅司年垂着头,嘴唇都在微微抖动。
“司年。”
又是一声轻唤,傅司年整个人瞬间绷紧,充满了苦涩的眼睛倏地睁大到了极限。
他想也不想地迅速转身,手指都控制不住在哆嗦。
床上躺着的宋修文,此刻睁开了眼睛,只虚虚地半眯着,却是实实在在睁开了!
“黄、黄老!他醒了!他醒了!”
宋修文跌跌撞撞地跑出去通知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