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:“还有话说吗?”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花鹧鸪哆哆嗦嗦地道。
“不是挺嘚瑟的吗?来呀,再给哥们儿嘚瑟一个。”
花鹧鸪脸色比死人还难看,赔笑:“哥们儿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这次……算是栽了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咱们做个朋友。”
“像你这种只会欺负女人的弱鸡,不配跟我做朋友。”
“是是是,我不配。”
花鹧鸪欺软怕硬的姿态,很让马小虎鄙夷,开始的时候嚣张跋扈,现在落败了就跟一条死狗似的哀求,实在令人不齿。
马小虎轻蔑地啐了一口唾沫,丢下折叠板凳,望向一边角落的荷花粥,招了招手:“走啦!”
荷花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马小虎,怀着激动的小心情,跨过地上两个一动不动的马仔,小跑过来,一脸崇拜地看着他:“原来你这么厉害啊!”
马小虎打开酒吧的门,外头的阳光照了进来。
“哎哟,你手流血了。”荷花粥拉着他的手,神色有些紧张。
“小伤,没事儿。”
“对街有个诊所,咱们过去包扎一下。”
到了诊所,取出手掌扎的一些玻璃碴子,因为伤得不重,只要消毒消炎,做了包扎就可以了。
“疼不疼?”荷花粥小心翼翼地问。
马小虎无语地看她一眼,这丫问的都是什么傻问题,流血了能不疼?
她以为来大姨妈呢?
有些女人的大姨妈疼起来要人命。
所以只要流血就没有不疼的,只是疼有强弱之分而已。
“对了,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。”荷花粥从包里掏出了手机。
“不用了吧?”马小虎真心不想跟她再有什么联系,这女人脑回路太清奇,跟她沟通不了。
荷花粥嘟着肉感十足的香唇:“什么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