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走到哪里，这个标签，你永远都撤不下来了。哈哈……方青瓷，你懂得了和我作对的后果吗？”蓝筱一边说着，一边甚至抬手，替方青瓷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。

方青瓷整个人僵立当场，她瞪着一双大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看着蓝筱。

一股冷意，从脚涌上来，她冷的彻骨。

“你……蓝筱……”

蓝筱挑眉，又对她灿烂一笑。

“我？我怎么样？你是不是发现我很美，还是发现我比你好看？”

方青瓷只觉得喉咙处，涌出一股腥甜。

那股腥甜一股股的往上涌，方青瓷的牙齿狠狠的咬破了舌尖，才勉力忍住那血腥味溢出口腔。

她的整张脸颊，灰白似鬼，整个人身体都在瑟瑟发抖。

她慌乱的低下头，不敢再与蓝筱对视。

颤抖着手，拿起那笔，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自己的答案。

即使，她已经被蓝筱击败的溃不成军，可她还是得坚守住自己最后一丝骄傲。

即使输，她也不能低头，更不能弯了脊背。

蓝筱看着方青瓷难看的脸色，还有她不敢回击的模样，蓝筱的心里甭提有多爽了。

就好像，她一巴掌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方青瓷的脸上，偏偏她却不能还手，更不能说出一个不字。

而且还得咬碎牙齿，混着血沫，一起往肚子里咽。

折磨一个人最厉害的是什么，不是打一顿，或是给一巴掌就爽快了。

那样，她受到的只是一些皮肉之苦罢了。

而诛心，可就不一样了，那是犹如拿了一把刀子，狠狠的戳着她的血肉，戳的鲜血淋漓，她还不能喊疼。

方青瓷忍着喉结的翻涌，将答案写好，踉跄着脚步来到苏老面前，递给了苏老。

苏老看了一眼她写的答案，随即缓缓的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