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冽只是冷冷的勾起唇,轻飘飘的丢出这一句话。
“你说什么?”云溪厉声道。林绘锦瞬间便觉得太子云溪的肌肉紧绷起来。
“这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,难道太子你自己不清楚你这个太子之位是怎么来的吗?”面对云溪周身散发出来的凌冽气势,南宫冽却仍旧那般的从容、悠闲。
“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,这是一个千古不变的道理!”云溪攥紧了拳头,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,那张华丽浓艳的面容也变得阴冷、可怖起来。
“太子你错得了,笑到最后的那个才是王!如今的新任国君已经登基五年了,都还没有将那些反动起义给压下去,可见……新任的国君和太子很是不得民心啊!”南宫冽黑沉如水的瞳眸直视着云溪的眼睛:“若是前朝的太子云辞活过来了,振臂一呼,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响应呢?”
“邪王……你放肆!本国的朝政之事,哪由你在这议论的?”听到这云溪的脸色十分的难堪,眸色狠历的看着南宫冽,一字一句的从嘴中挤出这一句话。
“那本王和丞相府大小姐的事情,又何须太子你多言?”南宫冽低沉着嗓音,鹰隼般锋利的眸光朝云溪射去。
尽管南宫冽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,那周身的气势却是有如泰山压顶一般,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林绘锦清晰的听到,云溪攥紧拳头,骨节与骨节之间摩擦时所发出的“嘎吱,嘎吱”声响。
直听得林绘锦一阵头皮发麻。
云溪看着南宫冽,眸色中满是恐怖的骇色,可是随即却又轻抿了一下唇角,身姿重又靠在了鹅卵石的池壁上:“不知道邪王养在外面那个叫做梨花的外室,找到了没有?”
尽管南宫冽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,但是他漆黑如墨的眸色却是倏地变了一下。
然而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
“看来太子很喜欢和本王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