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莫得闻”,更勾起人好奇心。百年来有许多猜测,诸如陈平画美女见阏氏等,都太过虚假,不足取信。
刘询记得,他当初为庶民时,在西安侯府与任弘、杨恽等聊过此事,杨恽心理阴暗,猜测说:“此策乃反薄陋拙恶,故隐而不泄。”
倒是西安侯任弘喝醉后笑道:“素闻陈平冠玉美丈夫也,或许是投阏氏、冒顿所好罢?“但冒顿究竟好啥,陈平又是如何说动阏氏的,西安侯有神秘一笑,避而不谈。
直到刘询做了皇帝,才在宣室殿打开了当年连司马迁都不能过目的记录,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!”
跟西安侯的胡猜全然不是一回事,但确实挺让大汉丢人的,难怪隐而不泄。
总之,从大汉建立伊始,匈奴就像一个梦魇,一团笼罩在北方的乌云,久久不散。而今日,刘询却来告诉高皇帝:
“你当年所遗的平城之患,来孙替你解决了!”
告庙就是将好消息禀报给祖先知道,让高皇帝也乐呵乐呵,祭祖怎么能空手来呢?
刘询是听说过高皇帝喜好的,作为社会人,高祖不拘礼仪,最喜欢倨床使两女子洗足,见郦食其时洗,见英布时也洗,这爱好真是一以贯之啊。
投其所好,刘询在高皇帝庙中奉上的祭品,除了白旂赤旂上挂着的匈奴名王首级,虚闾权渠单于的甲胄外,还有一个女人……
随着乐曲一变为《鲁颂·泮水》:“既克淮夷,孔淑不逆。式固尔犹,淮夷卒获。”等候在高庙庭院里的任弘,也看到了礼官押来的那人,却是个头戴高尖帽,衣着华丽的匈奴女子,年约四旬不到,不算太老,典型的圆脸上带着忐忑惶恐。
却是那被任弘斩首的虚闾权渠单于正妻,大阏氏!她被挟持到右地后,握衍朐鞮单于也没按照古礼报嫂,只作为礼物送来长安,然后就被刘询当成祭品带到高庙。
这自然不是人祭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