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传染上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,她孙子才是重中之重。
丁雨桐也乐得清闲,关键是她一直还在气愤中,有些心不在焉,那叫一个痛心疾首,在怎么说也不是个小数目,说没就没了。
那种心痛如蚀骨一般,还发泄不出去,要不是韩巧是她妈,她肯定撕烂了这个女人。
想找点线索都找不到,她也想花钱找个私家侦探查查线索,但是又一想,还是算了,别在花了大价钱再找不到线索,拿钱打了水漂,而且利弊权衡,即便找到了能怎么办?
报警抓?
不可能!那等于把这桩见不得人的丑事曝光。
丁雨桐也知道,如果报警,这也是个大案,而且,以警察的力度想破这个案子就是分分钟的事情。
可是人丢不起。
虽然韩少阳可以办这件事,但是这样的事情能启齿跟韩少阳说吗?
本来她已经感觉到韩少阳对她妈很不屑,如果在将此事跟韩少阳说了,那她以后还怎么在韩家呆下去?
真是丢人现眼,难以启齿。
那还找什么找啊?本来就是鸡飞蛋打,再搭进去点,可就更加的得不偿失了。
只能便宜了这个贱男人,他是玩也玩爽了,临了还得了个大红包,他到是走运。
丁雨桐想想就牙根痒痒,死死的攥着拳头捶墙。
她是真气韩巧,口口声声说攒钱到时候给她当嫁妆,为她撑面子,找各种借口往自己的兜里划拉钱,这回可好,都给了牛郎了,玩了两宿,高价!简直是女土豪。
这娘俩懊恼,不甘,气愤。
所以韩巧急火攻心一下就倒了,是真病了,烧的严重。
丁雨桐也漠不关心,只是在她的身边装装样子,一看见庄艳杰,她就装作很疲惫。
可累坏了庄艳杰,整整照顾了韩巧一宿,衣不解带,到是丁雨桐睡了个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