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答应我，只要我献出自己的心头血，他就帮助张师兄和陆师兄重回岐云宗。”

……

古宁涵脸上布满了悲哀之色。

这命运，真的宛如一个玩笑般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方剑心中了然。

如此的话，倒也是能解释许之辉当时的焦急和担心之色了。

方剑脸上露出笑容，看着古宁涵保证道：“师姐放心，只要我一天不死，那家伙都不会得逞的。”

“什么死不死的，你才多大？一个还未满二十岁的小孩子。动不动就说死。”

“凭你的手段，在这岐云宗，定然有着无限可能。”

“说死不吉利。”

……

听着方剑那严肃的话语。

古宁涵的脸上却是出现了一抹恼意，当下便对着方剑一顿训斥。

看着训斥自己的古宁涵，方剑却是笑了笑。

嘴角轻扬，玩笑道：“想不到，师姐还信这个？”

“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，举头三尺有神灵。”白了一眼方剑，古宁涵已经不在有任何拘谨。

对于此话，方剑报之以微笑，自嘲道：“若是真的有神灵，世间为何如此悲苦？”

看到方剑脸上那抹不屑和讥讽，古宁涵的身体微微一怔。

的确，若是这世间真的有神灵。

那世间为何会如此悲苦？

九剑宗破灭，自己三人在岐云宗苟延残喘三年。

到头来，换来的，却是被人欺压上门。

“不过我对于神灵却有自己的理解。”方剑看着自己的拳头。

意气风发道，“我就是自己的神灵！”

听着方剑大言不惭的话语，古宁涵的心微微一震。

这种说话，她倒是第一次听说。

自己就是自己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