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老方能令空间颤抖。

可是方剑这才是灵海境啊，他是如何做到让空间都颤抖的？

难道说……

“原来如此！这家伙，竟然参悟的是空间大道！”

“我就说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！”

……

凌妙身为浮丹道人的女儿，当然是见识过浮丹道人的空间大道。

空间大道，绝对是大道中最为难参悟的大道。

修炼界中有一句话来形容空间大道：时间之下，空间为王！

也就说，能比空间大道强悍的大道，只有最为神秘的时间大道了。

在众人震惊的时候，方剑身体四周的无数符文开始向着他的身体中收敛。

每一枚符文进入方剑身躯，都令得方剑身躯微微一颤。

那脸上的痛苦之色，随着符文的减少，越发得扭曲起来。

“啊……”一声痛苦至极的哀嚎声，从方剑嘴中传出。

恐怖音浪，将四周的砂砾扬了起来。

吼声才一过去，方剑口中便是连喷数口鲜血。

“方师兄！”

“方师兄！”

“大道法则反噬？”

……

看着方剑吐血，丹圣一脉的弟子都是满脸担心。

只有凌妙一脸淡然得望着端坐在无字碑前的方剑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
“几口鲜血，换你参悟空间大道，赚大了！”

在喷出数口鲜血之后，方剑身体外的符文，已经全部收敛到了他的身躯之中。

将嘴角的残留血迹拭去，方剑起身，缓缓得转过身来。

嗡！

犀利的目光迸发出璀璨的神光。

在这神光之下，空间为之颤抖！

随即，方剑的身影，竟然在众人的眼中直接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