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清清楚楚。
这个女人肯定有问题。陈阳心中暗道。
说话间,陈阳跟在苏阿紫身后走进院子。院子不大,那口正在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大锅,格外引人注意。
苏阿紫心急如焚,她也没注意到这些,匆匆忙忙进了屋。
这祠堂也不大。一共三间屋子,一间是供桌和苏家祖宗的牌位,另外两个小间,就做了刘翠花苏百顺的卧室还有那个刘大根的房间。
陈阳很快就见到了刘大根,二十出头的年纪,长的跟那刘翠花一个模样,尖嘴猴腮的。一看就不像好东西。
苏阿紫一进屋就直扑那边的床铺,床铺上,一个老人正卧床不起,骨瘦如柴,两只眼睛无神的望着屋顶。
“爹,爹!”苏阿紫扑到那个老人身上,痛声哭泣。
不用说,这老人就是苏阿紫的父亲苏百顺了。
看到女儿,苏百顺那枯死的眼睛里这才多了一丝神采。他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,想要伸手去摸自己女儿的脸,但是手抬起,却无力落下。他已经虚弱到了极点。
“爹!”
苏阿紫哭着扑到苏百顺身上,拿起苏百顺枯槁的手紧紧贴到自己的脸上,呜呜哭的伤心。
父女两个抱在一起哭,陈阳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。他的眼神在苏百顺那枯槁的脸上扫过,然后,凝神思索。
陈阳这就开始给苏百顺诊断了。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这就是诊断第一步的,望了。
“他是谁?”听到动静走过来的刘大根皱着眉头,一脸不善的看着陈阳。
刘翠花走过去,附在刘大根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。
他们耳语的声音很小,但是却瞒不过陈阳的耳朵。
陈阳功夫已臻化境,体质清纯,身体各个器官已经凝练到突破人类的极限。所以,很多细小的声音,陈阳是能够听得到的。
而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