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淮替顾浅擦拭伤口,动作可谓是十分的小心,生怕擦拭顾浅伤口时将顾浅弄疼了。
“该死!”谢景淮盯着顾浅的伤口,心疼的出声。
“夫君,你说谁呢?”顾浅偏着头问。
谢景淮声音冰冷,神情严肃:“自是那个打伤你的人。”
“你不是已经把他打死了吗?”
谢景淮深邃的眼眸轻闭了一下睁开道:“将你伤成这样,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。”
就应该让修一把他抓起来,好好折磨一番才是。
顾浅没有说话,一会儿,谢景淮便给顾浅清洗了身子,随即抱着顾浅回到床榻上,拿出了顾浅方才所说的小瓶子,准备替顾浅上药。
清洗完伤口后,顾浅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触目惊心,只是那一条条的鞭痕仍是十分刺眼,看得谢景淮窝火。
轻轻的替顾浅擦药,谢景淮干脆一言不发,俊美的脸上满是阴郁,写满了不高兴。
“夫君,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顾浅见谢景淮久久不语便偏头问。
偏过头一看,瞧着谢景淮脸色不大好,顾浅这才又问:“夫君,你怎么了?”
“夫君……”顾浅又喊了一声。
谢景淮抬眸直视顾浅,迎上顾浅的目光,再一看顾浅身上的伤,谢景淮便一肚子火气。
“浅浅,你是第一个敢对本王下药的人。”谢景淮看了看顾浅,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第一个?”顾浅眨了眨眼睛,双眸中满是天真:“不是第一个啊,之前那个红儿不是也对你下过毒吗?”
谢景淮深吸了一口气,他这没病没痛的,都差点儿被顾浅气出毛病来,这个顾浅,还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。
“浅浅!”谢景淮低吼着顾浅的名字:“你究竟明不明白本王的意思?”
“若非本王信任你,你岂会有